“哈、哈啊……啊啊……”痛,麻,痒,笔墨难书的感觉纠集成强烈又无尽的快意,惊涛骇浪似的吞没了既清酌,快感灭顶,心跳急得快要撞破胸膛,他连呼吸都困难,像溺水的人一般高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,身后汗湿的长发随着颠弄而摇荡,一截细韧的腰肢后仰成一道弯弓,他坏掉了,不可抑制地高潮,穴里噗嗤噗嗤喷出淫水,高昂的阴茎被捆住,涨成了深红色,铃铛晃得厉害,无渊每一次顶撞,他就绷紧着身子抽搐颤抖,满身的红潮。

    “清酌,清酌,让我进去,我要进去。”绵软的乳肉被吸得红肿发疼,无渊揽着那把腰肢,粗壮的肉具越顶越猛,像是听不见美人仙尊惨然的哭叫,恶狠狠地操干痉挛的肉道,像是蛮不讲理的稚童,不由分说地一个劲深钻碾磨,脆弱的宫口禁不住这样发狠的叩击,被折磨得红肿不堪,既清酌的哭叫高亢难以抑制,身子颤抖着,宫口无可奈何地瑟缩着打开一条缝,数十上百下的冲撞后松软开,被带着羊眼圈的肉具一顶到底,狠狠贯穿!

    “——!!!”最后一道底线被击溃,既清酌宛如濒死,纤细的身子紧绷到极致,高昂着颈,双唇大张,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,湿漉漉的面庞上一片空白,穴肉抽搐着,透明的蜜液像尿出来似的往外淌,涨红的阴茎抖动几下,被铃铛挡住的小孔奋力翕张着,吐出些许湿泡,竟是干性高潮了。

    子宫娇软又柔嫩,乖顺地吮着肉屌,无渊气息发乱,又猛又凶地狠干,近乎凌虐,羊眼圈还套在他的肉棍上,狰狞的刑具,捣烂了既清酌腹内的软腔,在淡绯色的薄软肚腹下现出恐怖的形状,既清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,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,喉间断断续续逸出低迷的哽咽,泪盈盈的双目空茫涣散,透着被操透的痴傻。

    崩坏,他的世界崩坏了,所见,所听,所闻,所感,全搅混在一起,形成眩晕的黑色漩涡,拽着他往下坠。

    他的神思坏掉了。他听见尖声的哭叫,听见铃铛乱响,听见男人的粗喘,好像很远,又好像很近,鼻息间是熏香,是热热的腥臊气。左邻右舍的房间里,倚翠楼的妓子们在待客,被淫玩,被操弄,最柔美的身体盛放最肮脏最丑陋的欲望,他与他们并无不同,他是他们其中一员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坏掉了。下边坏了,不属于他了,被凿成一滩熟烂的淫肉,分不清是麻,是痒,是痛,只会裹紧了操干的阳物,抽搐着不断地淌着水。他的肚子,肚子被操烂了,脏腑被搅碎,可怕的阳物从他的肚皮里斜斜顶出头,把他贯穿了。

    清冷的美人仙尊被肏坏,剔透的冰雪破碎熔化了,化在魔君怀中,罪魁祸首的无渊越发狂乱,喘气声急促又浊重,紧紧勒着既清酌的腰,吻他,亲他,疾风骤雨一般,吸得舌根发麻,像是要将既清酌整个儿囫囵吞入腹中。

    既清酌被他囚在怀里,成了个痴傻的,只会挨操的偶人,身子敏感极了,每顶一下就会痉挛着颤抖,熟烂的花穴失禁一般尿着透明的蜜液。

    及至后来他被按着后腰趴在床上,被肏得真的尿了出来,他已经无法分辨了,无渊咬着他的耳朵低语了一句,他才缓慢低下头,看自己大大敞着的腿心,女穴被肏得一塌糊涂,尿孔里正汩汩涌出一线清亮的热液,浇湿床榻。

    忽然一声喑哑的嘶鸣,宛如死亡前的最后一声鹤啼,既清酌蜷起身子,肩膀剧烈抖动起来。

    听不见,看不见,他的灵魂飘忽着,在摇荡远去。

    既明暄的记忆出现一段空白。

    可这竟然还不是噩梦的尽头。

    重新有意识的时候,既清酌眼前一片黑。他的眼睛被蒙住了。既清酌挣了一下,没挣开,他的手又被绑住了,下面又湿又黏,能闻到的除了熏香燃尽的余香,还有交合后的腥骚气充斥鼻端。他像陷在一片肮脏泥泞的沼泽里。

    脚没有再被绑束,但既清酌没法闭拢双腿,太疼了,轻轻的摩擦、牵扯,都能带出钻心的疼痛。他敞腿晾着肿胀不堪的花穴。乳粒也一阵阵传来刺痛,既清酌不愿想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怎样不堪入目的模样。

    房间里很安静,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了,左右也没有淫浪的交合声传来,无渊不知去了何处。

    在静谧的黑暗中,短暂的几息时间里,既清酌什么也没想,融化后的神、魂慢慢凝聚,铸出扶卿仙尊潇潇而立的一把玉骨。

    隐约如幻梦的声音忽然在脑中浮现,是无渊道:“真美,清酌,你就该这样……骚透了…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