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墨北渊好似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他用那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孙宰相,脸上写满了嫌恶。

    仿佛和那姓孙的共处一室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身子。

    “孙大人张口闭口都是污蔑禁军、污蔑本王,也不多动脑子好好想想,倘若人真是禁军杀的,本王为何要把凶器呈上来?直接找一个替罪羊,岂非省了许多麻烦。”

    墨北渊的眼神,让孙宰相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。

    他低头左看右看,都没发现有什么。

    “究竟是不是污蔑,宸王自己心里清楚!”

    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说。

    誉王在旁边接了话。

    “难道皇弟现在不是在借这所谓凶器,来找替罪羊?”

    “皇弟,现在你选中谁做你的替罪羊了?”

    他微微抬高下颚,讽刺地斜睨了墨北渊一眼。

    墨北渊则转过头来,直勾勾地看着他,眸底闪过一些什么,表情带着深意。

    “皇兄,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,那天分明有人看见,你曾在混乱中离开神坛不知所踪,如今我把凶器呈上来,就是想给你一次主动站出来认罪的机会,可你却仍在演戏欺骗大家、欺骗皇上,真是令皇弟我失望啊。”

    他缓缓拍了拍手,门口立马来了两个人。

    聂公公赶紧走到明圣帝身边:“皇上,通政使司副使与其夫人求见。”

    太后顿时狐疑地拧了拧眉:“皇帝,如今正在谈论禁军救驾来迟的事情,闲杂人等还是不要召见为好。”

    誉王也脸色微变,他看向墨北渊,眸光阴沉,眉宇间隐隐透露出隐忍。

    墨北渊打断太后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