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魏华安头顶的刀口挣开了。

    瞬间花洒一般血流满面,魏华安却不知道:“嗯?怎么一股鲜猪血味?”

    花姐闻言嗷地一嗓子喊起来:“我的天老爷,救命啊,快救命啊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魏华安被送到了隔壁的医馆,花姐想跟着去,可魏华安誓死不同意,苏柳怕魏华安的身份暴露,劝下了花姐。

    花姐不再跟随,流着泪表达歉意:“渣郎,你好好养伤,我不是有意的,我给你补偿……”花姐留下了一袋银子。不仅如此,看着渣男决绝的背影,花姐悲从中来写了一首诗:“我与渣郎喜相逢,渣郎带刀如血崩,希望渣郎早康复,海枯石烂把你梦。”

    花姐留下诗歌一步三回头地回去,苏柳长出一口气:“这下好了,花姐最近是不可能来找她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回到二楼房间拿起筷子吃饭,不大会儿魏华安却裹得粽子一样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真吃得下去?”魏华安背着手,昂着脖子。

    “怎么,把花姐叫来你吃得下去,我与渣郎喜相逢……”苏柳拿起诗歌念起来,魏华安却冲过来,扔掉菜刀,撕掉诗歌。

    苏柳摇摇头:“我也没有办法,上次你醉卧万春楼,和花姐共处一室,她看上你了。我只能帮你圆这个场。”

    “为我?你为的是赚钱。”魏华安压低声音,一字一顿。

    “对,我就是为了赚钱。咱们不是同僚也非亲属,只有金钱能保证我们帮助彼此。你应该感谢我为了赚钱愿意帮你,否则谁愿意管一个老光棍子和老鸨的风流事,我得费心巴啦替你瞒着,替你哄着,就怕她万一知道毁了你的前程,影响了你的太子……”

    苏柳越说越有力,魏华安几步走到苏柳面前,皱眉:“你现在为什么对我没有半点尊重,我好歹是太傅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月老坊按章纳税,我和你之间的交易也是协商好的,我对你尊重不尊重都不犯法,你要是有能力就让我对你心甘情愿地膜拜,没能力,我们就是互相利用。对了,这是花姐留下的20两银子,拿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,好。”魏华安捂着脑袋,气得满脸煞白,“按照合约是吧,走,回家摇床。”

    “摇就摇,谁不摇谁是骡子,不过说清楚,摇床可不是合约里的,是我送你的。”苏柳大义凛然,走在最前面,“因为我这人善!”

    魏华安一愣,咬牙低语:“我堂堂一品太傅,竟然找了个泼妇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,大欢招呼两人用膳,可谁也不吱声,先后进了卧房。

    “摇啊。”魏华安高高个头俯视着苏柳,“谁不摇谁是骡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