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脸色微变,有些担心:“是敌是友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江西西,“是我们师父。”

    丁文闻言,长舒一口气,脸上紧张的表情才总算是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现在他对这整个世界都有点不信任。

    听见任何消息都有点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江西西低头又咬了一口烤鱼,吃完之后,继续道:“我怀疑他丹田损毁也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别说师父了。

    就连丁文自己,在知道这个真相后,也很想把自己的丹田挖掉一了百了。

    但是亓官云柏说过,就算挖掉他的灵根他也当不成凡人。

    丁文叹了口气,问:“师姐,这是为什么啊?”

    江西西:“什么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丁文想起来江西西不知道这个事情,当时她还是昏迷的状态。

    于是又重新将亓官云柏当时跟自己说的话重新跟江西西讲一遍。

    “太古上宗的亓官师兄说我注定当不了凡人,但我也无法飞升,所以没有威胁。”

    江西西:“他真是这么说的?”

    丁文点头,“是啊,所以当时那么多清风宗的弟子,他把他们的丹田全毁了,就剩下了一个我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丁文忍不住道:“难道说那句话其实是随便说的。真相是因为我跟师姐你关系好,他对我放水?”

    江西西深深地看了一眼丁文:“大师兄他不是那种人。”

    丁文:“……”